鸡都费劲的菜刀,狠狠一刀剁向老公的小指。那刀太钝,第一下没剁成功,她就细细地磨,耳朵里都是磨骨头的声音。
回来就离了婚,女儿跟她。
结果没两年,女儿因为抑郁症跳楼。农村的自建房刚好三楼,就一个水泥壳子,床垫贴着墙角,母女两一起睡觉,没有窗帘或窗户的玻璃透着月光,像偷窥的鬼影。
她太忙,要还赌债,要给女儿赚学费。
女儿却不声不响地跳了楼,第一次没死,咬着牙拖着断腿再爬上三楼,这次聪明了,头先着地。没有当场死亡,听说生生挨了好几个小时的痛苦,脑浆都快流干了。
女人抱着她凉下去的身体嚎啕大哭,说没有富贵命得什么富贵病,骂她讨命鬼、骂她白眼狼。
从那以后,女人远离家乡,搬到和她人生一样绝望破败的老城区,等待命运恻刀的降临。
她尚且如此,自己又算什么?
闻也无奈地笑笑。
老城区老,也旧,就连落下来的月光都苛刻。
只从云层漏一线光晕,还是模糊的、冷淡的、不情不愿的。
如果是站在颂域的顶层办公室眺望,月亮仿佛也在唾手可及的地方。
但月亮不在他眼前,在他眼前的是顾馥瞳的保时捷911。
女孩子慌不迭地推门下车,先是一双笔直纤细的腿,蹬着环住膝弯的黑色高帮,百褶短裙直到大腿根部,上半身只穿紧身小吊带,长发做了粉金漂色,漂亮到不像在长辈面前乖巧可爱的顾馥瞳。
闻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他不知道自己那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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