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激烈冒进的干预手段。她主张抹去车祸前后的所有记忆,但,这是给记忆做减法,没有人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她还记得那场大火,却不记得自己怎么死里逃生。
她记得顾正清死了,却不记得有人曾放开她的手,又义无反顾地将她带出了火海。
“没什么。”闻也轻松地笑起来:“不知不觉说了那么多,让你强行当了一回听众。”
顾馥瞳又要哭,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从没叫过他爸爸,也没有叫过她姐姐。所以我在想,我们不算真正意义的一家人。但他在我心里面,和我亲生的爸爸一样伟大。我很爱他,他是一位非常好的父亲。父亲在我这里,是不可以被玷污或折辱的名词。”
顾馥瞳不懂他的铺垫,她用力地咽了下喉咙,抬起脸,下颌圆润,她是很幼态的长相。
“我爸爸也很好!”
她掷地有声地说:“虽然他很忙,但是他给了我富裕快乐的生活,我妈妈自从生下我以后就做全职太太,每个月给她打三百万,我有百万限额的信用卡,每个月随便刷。我的十八岁成人礼物是超级游艇和市中心的无人机派对,一晚上烧了七八十万,所有人都能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
她对金钱的概念很模糊,但快乐的基础,却是每一张信用卡的账单。
多么单纯而可靠的快乐。
闻也笑了笑。
“所以我无法和你在一起。”
顾馥瞳一呆,不明白这有什么必然的因果逻辑。
但闻也已经说了太多话,他还在发烧,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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