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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弦歪着脑袋,依旧是不施粉黛的一张小脸,灯光氤氲下泛起温玉般莹润柔和的质地。
“我自己有点小存款。挣钱了算我们的,亏了算他的。”
“我们的”三个字说得又快又轻,含着一缕狡黠笑意,泠泠悦耳,很动听。
宋昭宁更笑:“没问题,如果你愿意,我会让我的律师跟你对接。只是先说好了,如果你因此常来护城,贺总可不能怪我。”
初弦笑倒在温弥怀里。她玉骨似的手指戳戳温弥,无名指的婚戒闪闪发亮。
温弥性格和初弦相似,都是纯稚真善的人。
家世都不怎么显赫,偏偏又被极富极贵的公子哥看上。沈家那位也算是吃尽苦头,听说又是家法又是下放,权力被收到几近于无,便是如此,也不肯改口要娶她。
宋昭宁陪着坐了一会儿,扶着酒杯起身:“你们慢慢坐,要回去了联系嘉嘉,我让她安排车送你们。”
温弥目送她:“你今晚那么忙,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就住在和颂,过天桥就到。”
和颂是颂域旗下的酒店,今夜从外地捧场的好友几乎全入住和颂,宋昭宁点头,关门时落下一句“have a nice day”。
沿着环形镂空长阶下到一楼,郁理的运气好到见鬼,一家赢三家,宋愈新漂染的小白毛恹巴巴地垂在眼前,宋昭宁玩味儿地看了一会儿,连跪三局后已经输掉了一台超跑。
宋昭宁真心实意:“好烂的手气。别碰我,我不想被传染。”
宋愈悲愤无能狂怒:“姐你怎么也这样对我!”
绕着北美胡桃木的方桌走了一遭,几人牌面纳入眼底,宋昭宁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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