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车型和车牌,但从落满了金黄枯叶的车头来看,约莫很久没人摆弄过了。
闻也推门下门,鞋底踩上实地时多此一举地问了句:“你经常来?”
出乎预料,她说不是。
宋昭宁从坤包里拿出一串钥匙……
真是一串,一个环形钥匙扣别着十数把样式各异的钥匙,她翻两下握住其中一枚黄铜钥匙,弯下身去探锁孔。
气象站搁置许久,各个边角落灰,她手指揩一道,指腹蹭开一层薄薄的灰。
闻也站在她身侧,眼神轻轻一动,半空中伸手拨过她垂落颈侧的长发,轻声问:“我以为会是电子锁?”
宋昭宁耐心地转动钥匙,听见夜风中一声细微动静,她直起身,闻也顺势松了手,长发下坠时荡开缱绻弧度。
“过去是。”
她把钥匙交到了闻也手中:“五年前迁了新地址以后,渐渐荒废了。”
“新地址在哪?”
“我不清楚。”
她掌心推开大门,因为老化和长时间不保养造成的阻力很生硬,宋昭宁稍微用了力气,堪堪空了半人挤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