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宁却叹了口气:“不用试探我。我看过几年的心理医生,也断断续续的吃药。”
闻也心下一紧:“你抑郁?”
他目光逼过来,牵着她的手指无声无息地加了力道,像无法挣脱的桎梏。
“如果你指的是病情诊断,那么是的。”她说:“有几年了,现在不确定发展成哪一步了,但我目前还好好的,既没有很想死,也不觉得生活无望。这就够了。”
他捏着她腕骨,仿佛要捏碎融于骨血的力道。
“这就够了?”
他哑声重复:“没有很想死,但也没有很想活?对不对。宋昭宁,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
“我妹妹身上存在不易察觉的自毁倾向。”
“她一直在吃药,也一直在停药。反反复复。”
“如果她有一天要错了路,请你务必,务必要拉住她。”
...
“很早了吧,不记得。”
她若无其事地耸了下肩,声音轻细,像撒娇:“你弄疼我了。”
闻也如梦初醒,两指揉捏她腕骨青红交错的位置。她皮肤白,一点印子也足够渲染得触目惊心。
他皱着眉:“抱歉。”
她本来想讲,我们可以不说这些吗?不是很想提不够快乐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身份和回忆带来的不公平已经如鸿沟天堑,如果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没有,他们要拿什么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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