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把全部窗户打开,窗帘却放了下来,对流风呼呼作响。她有些冷,蜷了脚尖。
半轮冷月悬在树梢枝桠,她放下杯子,揿亮了床头小小的台灯。
没有多少的私人物品,客厅电视柜摆着一个透明的医药箱,消毒水和医用纱布塞了半盒,剩下多半是药。
她摇摇头,把药放回去。基本都过了保质期。
闻也在厨房里,她站在阳台,空调外机放着一盆长势很好的金钱树。
宋昭宁愣了愣,回头确认,一目了然的房间没有空调。
手边没有烟,她意兴阑珊地搭着脱了漆的金属护栏往下看。这玩意没有防盗也没有防护的作用,但仔细想,这里也没有任何值得偷窃的东西。
富人有千百种活法。
穷人无非一种。
活下去。
手表摘了搁在床上,后来枕头不是枕头,被子不是被子,她找了一圈,最后发现收在了衣柜的抽屉。
闻也趁着烧水间隙换床单,见她找东西,问:“你找包包还是手表?都放在衣柜里,你打开就能看到。”
她拿到自己手机,电量充盈,时间却逼近五点。
“睡不了多久,你还收拾?”
闻也把四个角的床单弹下来,团成一团丢入洗衣桶,闻言偏头看她一眼,答非所问:“你明天忙吗?”
她脑子不太清醒,花了两三倍的时间思考行程表。
“可以不忙。”
“那你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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