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不耐烦地撑着玻璃柜,目光先后瞥过:“买什么?”
“随便……”她改口:“黄鹤楼,有吗?”
老板娘把烟丢到桌面,这款烟买的人少,但卖的好,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瘾|君子,挣了点钱全烧给烟了。
宋昭宁扫码转账。
老板娘没急着走,眼睛盯着她撕开烟盒包装的动作。
她那双手生得太好了,根本不是劳动人民可以拥有的细腻和洁白,但这一身——
廉价的衬衫,明显属于男人的短裤,还有不合脚的拖鞋。
老板娘眼神变了一变,只觉得她的长相气质和打扮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宋昭宁问她借了火,夹烟的手指没有老烟枪留下的焦黄烟诟,她偏头对外呼出一口烟气,老板娘看着她熟稔流利的动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沉了沉脸色,觉得有必要对这样空有长相的年轻妹妹提点一两句。
“这烟烈,少抽点。”
她把东西重重地往桌上一拍,不客气道:“找个正经班上,不要浪费自己的年纪和时间,否则老了有得你哭!”
宋昭宁举着烟的手指僵在半空中,她平生第一次被人用这样恶狠狠的口气教训,愣了几秒哂然失笑。
“好。”她听话地灭了烟。
半截烟蒂握在手心里,老板娘嫌弃地瞥过一眼,转身踢开一个垃圾桶:“扔这儿,你也不嫌脏。”
宋昭宁又笑。
她没急着走,却也不知道聊什么,眼神长远地落在低矮的步梯房和年久失修的路灯,静了静,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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