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倚着凝结雾气的玻璃,垂下眼睫,神色清冷寡淡。
“我不知道,电话没打通。”
这句是实话,尽管她只在百忙之中给闻也打过一通电话。
鉴于这人有莫名消失的前科,加上这阵子顾图南的性丑闻闹得满城风雨,宋昭宁以为他需要一点时间,用来想通或逃避。
照片——
其实真没什么。
无非是戴着可可爱爱的小猫小狗小狼面具,换上西装或女仆装,腰窝处牵扯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头上别着兔耳朵或猫耳朵。
手里有时候是皮鞭,有时候是手铐。
银色的、黑色的,装腔作势地挥打。在违反试听法则的网站上,能获得大额打赏。
但有些面具没有太牢靠,在某些场景,露出他右眼下一滴浅褐色的泪痣。
他是难被驯服的硬骨头,无数次洗脑和压榨也没有让他从线上转线下。
他知道那群人在做什么勾当。
这个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喜欢女人,有的喜欢男人。
所以他直播的时间很长,得到却很少。
带着倒刺的皮鞭是真的打下来,手铐也是真的铐在床头。有时候她在医院碰见他,曾经挽到手肘的衬衣规规矩矩地垂放。
折辱一个人,从他的自尊开始。
她想起那晚他们在小港村,月色和晚风温存缠绵。
在阳台抽烟的时候,其实有听见浴室水声掩盖下模糊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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