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灶,焖了一份海鲜面。
她把外套叠在长椅,内搭一件祖母绿的连衣裙。
是昏暗又浓郁的颜色,如果皮肤颜色不显,很容易穿出适得其反的土气。
但她白如一株水仙,莹莹袅袅,清冷傲然,灯光辉映下有种浓艳蓊郁的生命力。
她吃东西的模样很秀气,瓷勺盛了半筷子的面,面上叠着两片扇贝,微微吹凉了再喂入口中。
饭量小,一碗面不过吃了三分之一。
冯院想劝两句,话到嘴边转了一圈,无声无息地压下。
他什么也不吃,双手端着宝贝保温杯,看她吃得看她吃得鼻尖冒起细密热汗,在她搁下筷子的同时递了张湿巾。
“你有些上火,”他如此点评:“烟要少抽。”
宋昭宁睨他一眼,从口袋摸出打火机和烟盒,伸指推到冯院面前,慵懒扬眉。
“您这句话,简直跟‘你最近很不对劲’,之后接‘闻也呢’一样莫名其妙。”宋昭宁眼神沉静,漫不经心道:“您究竟是想关心我,还是关心闻也?”
冯院好笑道:“关心你也关心他不行吗?”
“好。”她言简意赅:“那么,有道是长辈,越看女婿越讨厌。您对闻也不至于讨厌。”
冯院冷不防她旧话重提,差点被老同兴呛住,尴尬地咳了几声。
宋昭宁指端叩击两下屏幕,锁屏界面跳出十分钟以内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