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刚好拂起了捕梦网。
宋昭宁没有任何梦境,她也不打算再梦见那些回忆。
她在报告上签下自己名字,面对催眠师欲言又止的神情,难得地笑了一笑。
“我以后不来了。”
“那……”
对方踌躇一瞬,咽下了所有规劝的话,唇边扬起妥帖稳重的笑容:“祝您生活万事顺遂,平安健康。”
她点头,算作应答。
那天午后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宋敛穿着晶灰色的西装,衬衣剪裁精良考究,手腕佩戴一枚蔚蓝鳄鱼皮的月相双追针。
他出场自带寒冷肃杀的bgm,宋昭宁无语地看着他坐在她那张德国原装进口的小羊皮沙发,跷着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懒散地解开银色袖扣。
“有何贵干?”
宋敛含糊地唔了一声,目光未抬,随手抽过她放在小茶几的一本杂志。
翻看两页,他兴致缺缺地放下,视线在她的办公室扫了一圈。
坐拥76层复式顶套的办公室,站在全景玻璃前眼底尽揽整个护城。
宋敛看着她,不知怎么,心里有点泛酸。
他毕竟是兄长,长年累月跟在宋愈身后替他收拾烂摊子。永远有backup的小孩有恃无恐作天作地,但宋昭宁正式接手公司的那一年,宋愈还不知道在哪座南半球的热带城市纸醉金迷。
都是小辈,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她有好多身份,既是颂域的最高话事人,亦是宜睦的幕后资本,但众多环绕着她的金色头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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