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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也没有问她的决定,无论她的决定是什么,今夜过后,她不会再踏入这间潮冷阴暗的出租房,公主确实要回到衣香鬓影的晚宴,戴着她的王冠与钻戒。
好不容易结束,空气浮沉着某种咸湿泥泞的气息。
两人额头凑着额头,浑身湿得像是刚从水中捞起,她连发丝都黏在他身上。
“你当时给我说,救我,吓坏我了。”
“我只会给你发,而且,也只能你来救我。”
“还有110吧,要相信人民警察。”
对于后一句冷笑话,宋昭宁报以无声一哂。
清洗过后,因为过度开发和使用的不适感缓缓消退,她支起一条腿,随手擦过一盒廉价且不知过期多久的火柴。
可惜受了潮,烧不起来,她恹恹地垂下手,将一支烟捏得七上八下。
闻也收拾被单,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宋昭宁,觉得她的事后时间确实有些可爱。
然后他抱着新晒过床单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她很少会露出孩子气的模样,她的人生成长轨迹似乎直接跳过了青少年时期,完全没有过渡地进入了一个不需要发条也能维系日常高负荷工作的状态。
他游离而沉默的状态太久,宋昭宁把烟握在手心里,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声音哑得空灵。
他回神,问:“要不要喝水?”
她摇头。
很累了,向他张开双手,低声咕哝:“你抱我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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