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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收拾一下,就是那种好看到大杀四方的长相。
皮相好骨相佳,一张不安分的脸,尤其眼尾点缀的泪痣,神来之笔。
规矩又板正的睡衣,黑发微潮,过完年也才24,还是25?年轻得像是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还记得吗?爸爸教你的第一首曲子。”
闻也点头:“记得……但很久没弹了,手生。”
宋昭宁与他擦身而过,深色厚重的吸音窗帘全部拉上,一并掩住了旁观的月色。
闻也不解,迟疑:“这个点?”
“你相信这间琴房的每一寸吸音材料,以及还没到睡眠时间。”她声线平淡,命令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
弹钢琴需要脱裤子吗?
鉴于最近宋昭宁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他轻轻地磨了下后槽牙,颊肌绷得稍紧。
没办法,二十八岁的宋昭宁比十几岁的宋昭宁还要难搞。
她过去至多是冷落和忽视,现在是折磨。
而且,是那方面的折磨。
低饱和度的灯光如钻石熠熠,照着他冷感很重的眉眼,随着脱衣脱裤的动作,在身上形成形状各异的明暗光斑。
宋昭宁拿下抓夹,卷发倾斜而下,携着一股馥郁缱绻的香味扫到他鼻尖。
于是他开始错音。
宋昭宁单手撑着琴面,唇边含着笑,但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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