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撕,隔着布料按了按她足心穴位。
他凭此为自己辩解道:“我是看你一个姿势坐太久,想给你疏通疏通经络。”
棠袖闻言冷哼:“这话你自己信吗?恬不知耻。”
以前他也提过给她疏通经络,但往往都是没疏几下,他手就已经通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是男人,手大,手指也长,因为习武用刀的缘故还非常灵活,她对此又爱又恨,她里里外外所有弱点皆被他这双手掌握得一清二楚,他就喜欢可着劲儿地拿捏她。
想到过去的某些情景,棠袖不由又冷哼一声,抬起另只脚踹他。
她已经看透他了。
照旧是不痛不痒的力道,陈樾很随意地用另只手接住,着重点放在那句恬不知耻上。
不错,比刚才的登徒子多了个字。
她对别人懒得多说话,但对他还是很有话说的。
便道:“这次不动你,我好好给你疏通。”
棠袖欲要挣开他的动作一停。
“真不动?”
“真不动。”
棠袖将信将疑地放平腿。
她明显对他不甚放心,在他褪掉她罗袜时,她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被制住。随即她道袍下摆被往上撩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中衣同样单薄。
甚至无需撕,仅凭月光就已能隐隐约约看到更里面的风景。
陈樾一眼便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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