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的,这一关过了。
有了皇帝的准话,这之后直到除夕,棠袖照旧找了托词请假,不进宫朝贺。
她请假不要紧,只苦了没法请假的陈樾,认识的不认识的好些人问他怎么令正还不进宫,包括叶向高也有意无意地问过一回,皇帝更是三番两次地询问棠袖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该不会是你媳妇嫌你烦,不想见你,就故意找借口不进宫,”皇帝怀疑地看陈樾,“说说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别的人陈樾可以无视,或者随意糊弄过去,对皇帝不行。
陈樾只得答,和他没多大关系。
现如今连岳母喊棠袖,棠袖都不肯动,更别提其他人,见棠袖一面都难。
“你也难?”
“臣也难。”
皇帝这下有理由了。
他看陈樾的目光多出一丝谴责,好似在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面对皇帝的谴责,陈樾心里想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这天夜里,陈樾没提前支会棠袖,一身血气地去了棠府。
棠袖见他来,什么也没说,只嫌弃地掩鼻,让流彩备水。
洗去血气,陈樾上了棠袖的榻,比以往更用力。
“藏藏,”半途陈樾唤她的小字,“与我回侯府吧。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棠袖一下睁开眼。
她吃惊道:“你疯啦?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陈樾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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