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棠褋一样随他出宫,却比棠褋资历深的女官小声请他回宫,说陛下千金之躯切不可在此停留。
皇帝这才想起,以前妃子们生产,太后从不叫他去看,便是靠近妃子寝宫也不允许,说是不可让女子生产时的血污之气冲撞了他。
皇帝回忆着,面露恍然。
那女官注意到他的表情,再言适才江夏侯夫人破水,她便想提醒陛下,却是迟了一步,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说。女官催促:“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即刻起驾回宫。”
皇帝默了默,最终拿他都说了要等孩子出生为由拒不回宫,那女官看着他,表情很是有些不赞同。
女官还要再说,冯镜嫆和韵夫人过来了,女官只得退下。
此刻,听着陈檖理所当然的话,皇帝心想是了,连他都是从太后肚子里生出来的,普天之下所有人,便是飞禽走兽也皆如此,丈夫进产房陪妻子实乃常情,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便在皇帝认可这一想法,觉得陈樾做法无可指摘时,就见产房门突然开了又关,陈樾出来了。
而陈樾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陈檖谨慎偷瞄,疑心产房里可能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不过除兄长出来外,产房里没有别的动静,应当不是太大的事。
皇帝也问:“你怎么出来了?”顿了顿,了然于心,“该不会是被撵出来的吧?”
陈樾脸色更不好了。
但周围人都懂了,兴许真是被撵出来的。
果然,陈樾道:“是。藏藏说我在里面呆着碍事,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忙,就把我撵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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