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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被带到探视室门前,医生让她进去后锁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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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武奎在顾洁玲到来之前,带他们的医生早已交代好了注意事项,郑晓花虽然只有一天没有见到顾洁玲,但是,看见她之后,还是激动地迎了上来:“洁玲,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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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看着郑晓花,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闺女,你怎么有时间回娘家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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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花和顾武奎不由面面相觑,愣怔片刻,郑晓花伸出手要牵顾洁玲的手:“闺女,我是你妈,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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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碰我!你是好人,我不是好女人,我是坏女人!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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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颤抖着身子,退缩着,一双大眼睛显出惊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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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玲,你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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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武奎看着女儿,不知道她的精神病为什么要自我菲薄,心里很是难过:好好的女儿,曾经让自己骄傲的女儿,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个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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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乱说!我说真话,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你们走!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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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看着顾武奎,突然狂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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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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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快走!你们快走!不要碰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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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武奎叹息一声:“老婆,不要再刺激洁玲,医生说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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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玲,你别这样,我们走,我们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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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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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按了探视完毕的按钮,一会儿,一位白大褂开门:“你们两个先出来,过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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