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已经收了兴致进了寝室,他却始终朝向一侧,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冬绒忽然记起他们俩隔空对视的那一眼,心头毫无征兆地滑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那晚的粤语歌,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她弹唱的一样。
……
收纳吉他的那个吉他包因为太久没人动而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只是轻微地一掀动,微尘就在阳光下乱舞。
“咳咳咳……”
“妈的,这包到底在床底下里塞了多久,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