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先前可否见过一白衣女子?”
听他这般唤她,莫婤心头一松,品出他话中之意时,心又狠狠一沉,重重点了点头。
见状,官差唯一露在外头的双眼蓦地通红,他哑着嗓子道:“那女子多半是染上了疠风,今日同她相遇之人,皆要暂收于疠人坊。莫君,您多保重!”
说罢,他便唤了个戴幂罗的士兵为她领路,自个儿背过身蹲在一旁抹泪。
毕竟,疠人坊好进不好出,丧命者十之八九,就算侥幸被救活,再出来也要等上两三年了。
“放心,你都知我是莫君了,我会没事的!”
莫婤还算淡定,瞧着为她担忧的士兵,不禁想到在军营累得晕过去那回,一醒来,床边围满了养伤或休整的士兵们。
他们也是这般红了鼻头、红了眼,有的甚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方走了两步,为她领路的士兵也呜咽着愤恨道:“那害人精,不好生在山上的疠人坊待着,偏生跑出来祸害人,连莫君都要关进去了!”
本欲安慰他,忽而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忙追问:
“她是从山上疠人坊跑出来的?
何山?
是禅定山?
禅定山何时有了疠人坊?”
若她记得没错的话,禅定山里只有禅定寺,而早些年禅定寺分明建的是收容普通病患的悲田院。
见莫君问话,小兵努力咽下哽咽回忆道:
“约莫两年前收容了一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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