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了胡女歇息,遂用双倍的价钱买了头母牛。
将母牛拴在院中,她心烦得睡不着,念及从前在牧场学的挤羊奶的手艺,摸着母牛胀鼓鼓的乳,便找了个干净的桶挤牛乳。
于是,长孙无忌洗漱完出来后,就见着她披散着湿发,抱着小半桶牛乳发愣。
“别着急,天亮后我去趟武侯铺。”
摸了摸她的头,行至她身后帮她绞发,甚至还找准了她头上的穴位帮她按着,缓解疲劳。
“你怎会的啊?”
“过目不忘。”
“哇,阿忌好厉害啊,最喜欢你了!”
阖上眸享受着他的侍弄,她挤牛乳发泄一通后仍有些浮动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开始同长孙无忌胡侃,指着怀中的牛乳道,
“阿忌,我亲手挤的,好香,好想喝啊!”
瞧她馋这口鲜乳,本已洗漱规整的他,却还是撩起衣袍,生火给她熬牛乳喝,还变戏法般地从午后买的粮中翻出块圆茶饼,掰了个边给牛乳提味去腥。
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将他原本就神朗无比的面庞衬得更英俊了几分,她直勾勾地盯着,听闻锅中牛乳冒泡泡了,才转过头去咽口水。
见她被牛乳吸引走了视线,他心头升起股失落,随即平静地问道:“这般喜欢牛乳啊?不过奶牛也能染上天花?”
因奶牛坊的牛不少,他们分头行动时,莫婤便同他们描述了要找皮上有红点或是起了水泡的牛。
长孙无忌稍一过心便有了猜测,怕引胡女恐慌坏婤婤的事,便一直未问,现正好能用来引
回她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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