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之余,便是满满的心疼。
她在院中忙得脚不沾地,长孙无忌却是更甚。
上午要领着金吾卫搭建临时棚,下午要同他们一道巡逻安兴坊,晚间还要挨家挨户地敲响粮铺的门,与他们拉扯化粮。
每日她回屋歇息皆见不着他,今晨半梦半醒间她方觉有人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
待她仰面找到他的唇,同他湿吻许久后,微微睁眼便瞧见了他愈发削瘦凛厉的脸庞,再望向窗外,天已然泛白。
晨起,身旁早已没了他的身影,摸着冰凉的竹席,知他应是早便起了身,灶台上还温着牛乳,连桌子都还微微泛着酒精擦拭过的气味。
愈想心头愈是酸得厉害,抬眼却见心上人阔步进了院子。
“阿忌,你怎有空回来!”
莫婤忙迎上去,念着自己身上不知有多少天花患者的脓液,便又急急停在一米外。
只见长孙无忌竟亦退后了几步,平静无波的眸中泛起点点怒意:“婤婤,定禅山又出现了批天花女子。”
她面色骤然一冷道:“都抓到了?”
长孙无忌颔首,停顿片刻道:“不知山上是否还有,将士们的防护用具恐也要换新的了。”
“无妨!”莫婤一口应下,随即清点了一批防护用具让长孙无忌送去。
待他走远,同她一道清点的晓梦方发愁道:“莫大人,安兴坊所有接生馆存余的防护用具皆已送来,这些恐只能支撑三日了!”
天花病毒在沸水中不能存活,她们虽已反复利用接产服等防护用具,但当用具反复煮洗或有破损后,却是不能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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