疠人坊已立起了绝对的权威,她说要做的事无一反对,如建临时棚、物资分配、粮食供给等,但现今见他们并未盲从,她更放心了些。
看来就算她不在,大伙儿也能按照病患至上的宗旨始终如一地践行下去。
“咳咳咳——”轻咳几声,将众人的注意拉回后,她正色道:“这自不是出自天花患者,而是取自奶牛。”
话音刚落,院中一片哗然。
“奶牛也会染上太花?”
“这……这简直荒谬啊!”
“莫大人难道是……失了智?”
种种质疑声铺天盖地涌来,还是太医署令孙大人更为镇定,他出声问道:“莫大人这般肯切,定有依据罢?”
“幼时同恩师行医,在一胡商家中借住时,见过一八岁男童的阿姆给奶牛挤牛乳,那是乳上便有水疱。不久后,我再途径那村子,竟因天花灭了村,只有男童和他阿姆活了下来。男童同我说,他们是被那牛传上了疱疹,但几日就康健了,之后天花肆虐时竟只出了些红疹。4”
“莫大人只拎个故事,那就是场豪赌了?”简太医满脸不信道,“难道您让这般多人,赔上性命完成您的赌局?”
院中瞬时安静下来,众人皆望向中央,挺得笔直的莫婤。
她看着他们灼灼的目光,只不在意地笑笑道:
“我只是告知各位一声罢,这场赌局,我赢定了。”
话落,她骤然提起匕首,在手背划了一刀,转眼间,琉璃瓶中的液体被倾倒在伤口上。
“莫大人!”
“莫大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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