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儿一向敏感,在他指尖愈发滚烫,身子却是在他指腹触及耳垂时就开始战栗,现今还勾出阵阵湿意。
“阿忌,好痒。”她低低地声讨,头却未曾挪动半分。
见她垂眸轻唤,他轻笑两声,俯身在她耳畔道:“好乖。”
升腾的热气让她心头酥麻一片,忽而,耳垂被一阵湿热包裹……
仅是回忆她就又红了脸,揉了揉滚烫的双颊,捡起石桌上的绣篓,里头是她做了一半的寝衣。
寝衣的布料还是庄静姝鬼鬼祟祟送来的,薄如蝉翼,轻若鸿毛,起初她只当是飘逸的披帛,直到庄静姝掏出了制作图纸。
“是套在胸托外的罢。”她努力装作老练地道。
“古板!”姝姐儿瞥了她一眼,展开薄纱盖于手背上道,“这般贴身穿。”
“那怎遮得住?”她低声惊呼道。
素蝉纱遮不住冰肌雪肤,反将凝脂衬得朦胧又勾人,若还点缀上朱峰尖尖和……太过迷乱。
“嗤,小娃娃作态!想来我送你的物件,你是一个都没用!”姝姐儿点着她的鼻尖,恨铁不成钢道,“当心成亲那晚遭罪!”
“不会。”她狡黠一笑道,“我都转送给阿忌了,他会替我好生琢磨的。”
话音刚落,成功见姝姐儿脸上胸有成竹、好为人师的表情震裂。
回过神讪笑几声,她犹豫片刻,还是在蝉衣关键处绣了红莲。
两朵怒放,娇艳欲滴;一朵含苞,羞羞答答。
晚娘教她的手艺还在,几针就勾勒出传神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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