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瞥着他,语气不善道。
“我忍,我忍!”尉迟恭委委屈屈趴回榻板上,小声嘀咕道,“谁背上会长眼?今儿这人脾性怎这般爆?”
原还有些悲愤的李世民也被两人逗乐,他笑眯眯地瞅着长孙无忌不露声色的动作。他就知辅机是个记仇的,还念着当初尉迟恭看不上阿婤的旧事,专挑疼的外伤膏同他上药。
“辅机,大气些!”李世民出言劝慰,却听长孙无忌一反常态地道:“我心眼比针小。”
李世民被怼得一愣,长孙无忌亦觉所言不妥,按了按眉心道:“王爷恕罪,是我冒犯了,心头总觉不安。”
听罢,李世民倏而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片刻后,暗卫入内告知了此事。
“欺人太甚!”李世民猛地起身,几案上的玉盏碎了一地,似在诉说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尉迟恭翻身而起,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嚷嚷道:“莫君细皮嫩肉的,怎经得起半分折磨……”
语调愈来愈低,他瞧见了额间、脖颈、手臂皆暴起青筋的长孙无忌。
尉迟恭很是惊诧,毕竟他同其共事以来,若他是脾气火爆的头名,那长孙无忌定是平淡如水的代表,极少见他情绪这般外露。
“王爷。”长孙无忌阖上眼,敛下眸中的激愤与野心,轻唤李世民。李世民只想了几息便道:“已迫在眉睫,我等不容有失。”
翌日,长孙无忌孤身一人,骗过弘义宫外皇上、太子、齐王的耳目,悄然去寻房玄龄和杜如晦。
此时,莫婤正在收拾上任的包袱,她须从承香殿搬至掖庭,日常用具和衣裳皆要备齐,尚且不知九品女官是几人一间屋子,然,环境定是艰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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