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境遇,福伯脸上写满愤怒:“不仅如此,沈皓那日拿着这玉佩信物,说您允他用纳兰窖池试新酒……”
“结果转头就带人撬了窖门,把祖上三代人养出的窖泥全铲走,还差点破坏了祠堂!”
“沈…沈皓…”纳兰霏耳畔嗡鸣。
这名字跟对方的经历像根针,扎进她脑海。
现代记忆里陈明宇油滑的笑脸,不由浮现在她眼前。
陈明宇的声音突然穿透时空:
“你放心,这次有了纳兰家的专利授权,加上我们推广,项目绝对大火。”
合同最后一页的签名栏,陈明宇三个字龙飞凤舞。
那时他握着她手腕疤痕说:“这道疤是勋章,证明你是为纳兰家拼过命的继承人。相信纳兰家先祖在天之灵,也会保佑咱们项目顺利。”
而现在,沈皓的脸和陈明宇仿佛重叠,那人举着玉佩,笑吟吟对着纳兰府上的人道:“霏儿说过,纳兰窖池随我用,今夜窖蚩便让我手下人接管吧……”
咔嚓!
纳兰霏脚下的青砖应声而裂。
福伯惊惶上前想要搀扶:“小姐小心伤着!”
她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祠堂前,然后俯身抓起把红土。
赤水河特有的铁锰砂从指缝簌簌滑落,混着纳兰家祠堂香灰的苦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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