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
竹竿破开雾气,赤水河两岸逐渐开阔不少。
纳兰霏一只手抓着男人腰带维持平衡,湿透的蕾丝裙贴在身上,风一吹便激起细密的战栗。
这一夜可把她折腾坏了,几乎未眠。
“冷?”身后传来低沉的问道,接着一件带着体温的麻布外袍,披在了她身上。
男人单手控竹,另一只手随意扯开染血的里衣,露出精悍的腰线,以及后背用草汁糊住,泛着诡异青紫色的伤口。
“你受伤了?”
“无妨,沈家的狗牙印而已。”他嗤笑,竹竿猛地扎进浅滩,“对了,在下夸蚩,姑娘如何称呼?”
纳兰霏没有回应。
而是下意识摸向腰间包包,却只触到空荡荡的束带。这才想起,她的包包早随那辆保时捷沉入河底,那里面原本有些基础处理伤口的医药用品。
“伤口会感染。”她指着那道伤,“需要烈酒清洗。”
夸蚩轻笑一声,解下腰间皮囊仰头灌了口:“苗寨的‘见风倒’,敢喝吗?”
辛辣的酒气扑面而来,纳兰霏夺过皮囊嗅了嗅,是未经过滤的浊酒,混着某种草药苦味。
她突然俯身从浅谈边,扯下一片芦苇叶,就着月光拭他背上的血污。
夸蚩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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