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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霏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解释道:“老人家,您真认错人了。兴许,我跟你家小姐长得有些像罢了,但我真不是你口中说的纳兰霏。”
夸蚩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后脑勺。
这小姐可真怪,我难道说错了?
福伯听了二人的话,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那个…小…这位小姐,能让老奴看下您右手吗?”
“右手,右手怎么了?”纳兰霏伸出了自己手。
枯树般的手突然攥住她的腕子。
“诶,你干嘛!”
纳兰霏想要挣脱。
福伯直接将她右手翻面,那道月牙状淡粉色疤痕直接暴露在晨光里。
“是它,真是它!”福伯激动的松开手。
“这疤是您七岁那年窖池走水烫的,老奴还亲手给您涂的獾油。”福伯浑浊的眼里泛着泪,“您连这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番话,纳兰霏瞬间愣住了。
夸蚩目光也聚焦在了她身上。
她顺着望去。
对方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看你看,我就说你神志不清,还不承认。
纳兰霏还想辩解,这时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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