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拾掇,动静不小。而且……怪得很。”
“怪?”沈皓终于有了点兴趣,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说来听听。”
他伸手捏了捏捶腿婢女的下巴,惹得对方娇笑一声。
“是的,大公子。”小厮连忙道,“说来也怪,他们把门窗都用厚实的麻布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从外面根本瞧不见里面在弄什么名堂。这架势……小的在城里十几年,从未见过哪家铺子装修是这般遮遮掩掩的。”
这确实不合常理。
寻常铺子装修,巴不得路人看见新气象,哪有这般严防死守的?
“呵呵。”沈皓嗤笑一声,指尖在玉杯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毫不在意道,“遮遮掩掩?不过是些穷酸把戏,怕手艺粗陋被人瞧了笑话罢了。是哪家不长眼的,敢在那晦气地方折腾?嫌命长?”
小厮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几分:“是……是纳兰家那位小姐。”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丝竹声,美婢的娇笑声,都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开。
沈皓捻着玉杯的手指顿住了。
他缓缓抬起眼皮,那双因酒意而略显迷蒙的桃花眼里,瞬间掠过一丝锐利的光,如同毒蛇吐信,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又被更深的玩味和嘲弄取代。
“纳兰霏?”
他慢悠悠地吐出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在品尝某种奇特的滋味,带着一丝惊讶,更多的却是浓浓的不屑和看好戏的兴致。“那个跳河没死成,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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