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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纳兰霏的叙说,夸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想到自己弟弟夸洛身体里,日夜涌动着这样恶心的东西,想到寨子里那些饱受折磨的族人,熊熊怒火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还有就是沈家的酒!”纳兰霏的声音打断了他即将喷薄的怒火。
只见她拿起一小瓶从黑市高价购得的、沈氏酒坊的特制招牌“鰼人酒”,用一根纤细的鹅毛管,小心翼翼地吸取了一滴,轻轻滴落在载玻片的血滴边缘。
两滴液体缓缓交融。
夸蚩立刻再次凑近目镜。
显微镜下的景象再次发生变化。
那些原本疯狂扭动、充满攻击性的虫子,在接触到“鰼人酒”稀释液的区域,动作明显变得迟滞、僵硬起来,如同被无形的粘胶束缚住。
扭动的频率大幅降低,有些甚至蜷缩成一团,不再动弹。
“看!它们…不动了?”夸蚩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希冀。
沈家的酒,竟然真的管用。
“不是不动,是‘活性’被暂时抑制了。”纳兰霏摇了摇头,“你看那些被酒液完全覆盖的区域边缘,虫子只是不动了,但并未真正死亡溶解。而且…”
她指着那些远离酒液、仍在血泊深处疯狂扭动的虫子,“只要离开酒液的直接作用范围,它们依旧生猛。这酒,更像是一种…麻痹剂,或者…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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