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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
最后一区,八人跪地。两个孩子缩在老矿奴怀里,满脸煤灰与泪痕。黑袍首领站在中央祭坛废墟上,刀尖挑起最小的女孩衣领,像拎起一只鸡崽。
血祭台早已备好,石槽积满黑褐色污垢。
徐影站了起来。
他没有灵气,体内经脉如枯井。但他有记忆。有三年来刻进骨髓的剑式。有那一晚又一晚,独自挥镐时的节奏与角度。
他举起矿镐,双手握柄,左脚蹬地,右脚猛踏岩壁。
反弹之力推他向前,如箭离弦。
黑袍首领回头,刀已扬起,三丈血刃在空中成形。
徐影不避。
他在冲刺中回忆第一百零八式断岩斩的起手——肩先动,肘跟进,腕压刃,力从脊发。矿镐不是剑,但他用它练了十万次。
血刃劈下,他矮身,刀风擦背而过,皮肉裂开一道血口。
落地瞬间,他预判对方收刀回撤的间隙——零点三息。
头槌撞向持刀手腕。
颅骨与腕骨相撞,剧痛炸开,但对方手一颤,刀势迟滞。
徐影旋身,肩臂灌力,矿镐横扫下盘。
豁口的镐刃切入膝窝,深达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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