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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嗯了声,她在等苏哲说明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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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姚,你不能再和他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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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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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唐朝态度格外诚恳,没有一点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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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让苏哲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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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唐朝眨巴着眼睛,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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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席地坐下,还示意唐朝也坐:“金姚的爸妈出国了,留了一笔钱还有套房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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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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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姚去年有了个弟弟,健健康康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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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挺好的啊,不像金姚那样有病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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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看着唐朝的眼神既温和又悲伤:“你明白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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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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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姚被抛弃了。”苏哲说,“被他的亲生父母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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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风似乎都带着淡绿色,生机勃勃而沁人心扉,不远处红的、黄的、紫的花随着风招摇着,真是好一片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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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律法依然会给杀人犯辩护的机会吗——我是指那种蓄意谋杀多人——且是无冤无仇之人的杀人犯。”苏哲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小姑娘,“因为在每个人的罪无可赦之前,一定也有他的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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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垂眸:“我没说过金姚罪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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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苏哲摸了摸唐朝的脑袋,“我也知道金姚是个人渣——至少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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