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心意相通

“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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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像是抓住了什么，眼中精光一闪，拂尘指向林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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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过她吗？林峖然，我问你，你是愿意在这剑峰日日苦熬，像今日一样练得筋骨欲裂，还是愿意随老夫去丹峰，与天地灵草为伴，得万灵亲近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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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谢清商护在身后的林峖然被苏砚拉上了台前，直面属于自己的人生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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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的目光咄咄逼人，带着一种老辣的长辈威压和自以为是的诱惑。谢清商的目光也转了过来，清冽依旧，看不出情绪，但林峖然却仍然从她眼里读出了一种无声的询问，还有一份深沉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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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峖然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她攥着貂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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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苏砚所描绘的“坦途”，那似乎是众人眼里她应有的归宿；另一边是这清冷的听竹轩，是白日里那挥汗如雨、筋骨酸疼的两千次挥指，是平日修炼时金木交战的痛苦又奇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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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谢清商的传音耳语，今夜那碗甘甜的玉液，还有此刻按在她手背上那微凉却让她无比安心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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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多的画面在她脑中飞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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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峖然猛地吸了一口气，遵循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她抬起头，不再躲避苏砚的目光，少女眼中的惊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少年人们特有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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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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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因紧张发颤，却异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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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是剑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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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目光飞快地扫过谢清商沉静的侧脸，勇气似乎又足了几分，声音也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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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喜欢练剑，喜欢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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