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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物流,生哥。”陈秉文纠正道,“不是苦力,是正行生意。
我按配送量和路线给兄弟们发工资,有基本底薪加提成。
做得好,收入绝对不比收保护费少,还不用担惊受怕,看差佬脸色。
更重要的是,这是长久的、干净的生意。
你带着兄弟们有份正当职业,开公司,做老板,不比做四九仔强?”
他顿了顿,抛出一个关键点:“而且,这支车队,以后不止服务我陈记糖水。
等我们跑顺了模式,口碑做起来,九龙港岛多少茶餐厅、小食铺、便利店需要这种短途冷链配送?
到时候,生哥你的物流公司,生意只会越做越大,这才是真正的印钞机。”
经历了烂牙驹的事情,陈秉文明白这个年代,做底层市民生意,想绕开社团几乎不可能。
随着商业规划的展开,店铺和销售点多了以后,难免要与社团打交道。
与其被动防御,处处掣肘,不如主动将其中一股力量转化为可控的合作伙伴,纳入自己商业版图的一部分。
阿生讲义气,有威望,且在深水埗根基深厚,正是最佳人选。
这步棋,既是解决迫在眉睫的配送和资金安全难题,更是为未来的商业扩张铺设一道关键护城河。
“物流......公司?”阿生重复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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