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姜语嘲哼声,瞥看吊瓶里一滴一滴有序下沉的药液,“你的良心也就在这儿了。”
这间应该是客室,布置简单,刻意追逐年代感的以新修旧,门开的声响还清晰得很——那对昨晚看见的母女,小的那个进来了,看见姜语醒来,招呼两声就去喊医生,对姜语进行了一次概要检查和基本询问,拔了针。
两手一拍说:“看这情况,大体没什么事,这两天要注意休息,少激动,也少……”他卡在这尬咳一声,“最好不要那个了。”
姜语可没那么多娇羞劲,看那进来招呼的女孩羞尬得不行,稍鞠躬说:“麻烦您了,先生说等这位小姐醒来,确保无碍了再让我带您取一下费用,您这边跟我过来吧。”
人这一前一后走出去,姜语又去拿手机,刚醒过来得懵劲缓过去了,该想起来的不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播了个号给徐梦。
“喂,姜小姐。”
姜语开门见山问:“雁山还差两场独奏是吗?”
“啊……啊是。”
“推掉一场,另一场排到月底。”
突如其来的交代,徐梦脑懵,“啊、好的,请问您是出什么事了吗?我跟资方说明一下。”
姜语说:“随便编什么理由,赔偿照补。”
徐梦仍困惑,也不再多问:“行,我这边给您处理。还有您这两天感觉还好吗?之前说帮您抓药来着,这边远的近的我都跑了趟,都是西药房……”
“没事,不用忙活了。”姜语看眼手背插着的针管,笑说:“我好多了,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