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等那铃声再响,看过去眼,顿住,问了:“谁啊?有备注喔,不是骚扰电话?”
孟仪没避这话:“周闻景呗。”
她们两个多是无话不谈,周闻景这太子爷对她穷追不舍,姜语是早早知道了的。笑说:“他想泡一个有夫之妇的贼心还不死呢?”
说完就征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熟悉。
孟仪说:“他哪在意这些。有钱有势的都这样,看上一个人就像看上一件玩物,他会在意玩物有没有主人吗?他只要玩物足够有趣好玩。”
姜语听陷进去了。
“还有人私下里跟我说呢,怎么不干脆求周闻景的势踹了杨子尧,跟个黑白道太子爷不好吗?”
姜语回神,顺话问:“你怎么想的?”
“我刚刚就告诉你了呀。”孟仪释然坦荡着笑,“他们这样有通天权势的人,往往更危险。女人的性质对他们来说是能什么?plaything。”食指是点向了姜语,她说:“而玩物,是会被随时摒弃的。”
姜语将目光撇开了,向远远窗外的蓝天白云。
她记得曾读过一句诗,那句诗又美又凄,此刻如是应景,想起了风吹翩动的诗集纸页,她握笔划线标注过那句话——
do not seat your love upon a precipice because it is high.
不要因为峭壁是高的,便让你的爱情坐在峭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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