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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梦就自顾再说下去:“他前些日子来过一趟演奏厅,那时候我递交的辞呈都在受理了,已经在准备离岗,新招来替我的还没完全熟悉交接业务,忙得乱七八糟,只能给叫我过去帮着点,才知道这事儿。”
姜语总算在这儿给她回了个嗯。
她还有话说:“不过那李先生也是奇怪,不接受任何招待,只让安排之前看您那场坐过的贵宾席,落幕就走,第二天晚上又来,也是同样的,默声一坐就是老半天,什么方面都让助理来交涉。持续到第三天他就不来了,推辞演奏厅的继而邀请,还让人捎了句话,说是枯燥乏味不如前。”
徐梦再想还是费解,“您说是不是挺奇怪的?常人若觉乏味,早在第一场就不会来了。”
“嗯,挺奇怪的。”姜语淡然面色抿口甜酒,作听了个笑话的数。
任他来几天演奏厅,揣着什么杂心思,她是听不得这人以这种形式跑她耳边来,可也不好无故去捂人嘴,回话敷衍得,摆明不愿多谈。
徐梦是懂脸色的,也没多想,或者是不去多想,就当个闲余唠嗑,马上转了话题。跟姜语确认了下什么时候出发之类,还惊讶于姜语当真只带她一个去。
之前来演奏厅,都是大张旗鼓一些人差遣,姜语就笑说那是她母亲塞的,再说到柏林那边也会另外有人接待,用不着担心什么人身安全。
姜语还找机会回了趟姜家。
元旦那天她没回来,原来打算风平浪静补上顿饭,最后还是意想之外闹得很难看。
那天是工作日,本来家里就吴清妍在,听说姜语回来,姜围也抽空回来吃个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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