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料被野猫扒了,府里的红豆又恰巧用完,孟程意只好出府采买。
她独身一人出门,步行至东市,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来回穿梭。
找准时机,她钻进一个不显眼的茶水铺,甩掉了身后的尾巴。
与店铺当家对过暗号后,一仆役打扮的清秀青年出现在她面前,恭敬地引着她往店铺深处走。
男子小声地唤她为“主子”,两人钻过三四道隐蔽而窄小的暗门,边走边说,来到了地下赌场。
行至二楼,孟程意轻车熟路地踏进包间,在价格高昂的黄花梨交椅上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骰子在掌心中抛着玩。
名为八角的侍从为她掀开包厢的帘子,指着一楼角落一青年男子,“主子,那位便是皇甫永。”
发现皇甫永好赌一事,纯属意外。
赌场的经营不是孟程意的主业,她将此事交给手下人办,这两年鲜少过问。
直到与萧岂的婚事确定后,她心血来潮,在赌场开设一项关于萧岂死期的猜赌,玩法便是赌他年前死还是年后死。
谁料这皇甫永也巴巴地来下注。
此人近年频繁出入相国府,孟程意想不记得他都难。
她派人详查他这些年赌博的记录,不查不要紧,一查便从京城扒到了他老家。
也不知该说他瘾大还是聪慧:十几岁便开始赌,在十里八乡欠了一屁股巨债,四处躲债还能一路考到京城,凭借才华得到太子和宰相的赏识,官位稳坐、前途大好,却不忘初心,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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