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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咳了起来。
孟程意偷偷抬眸看了皇帝一眼。
这天家的父子俩真有意思,这个咳完那个咳。
“父皇可是染了风寒?”萧岂关心道。
萧开锋轻叹一口气,“朕春秋渐长,身子也越发不如从前了,一到这深冬便犯头疾、染风寒。”
萧岂姿态殷切:“不如让胡神医入宫,为父皇您瞧瞧?”
“也好。”
他们一句一句接的自然,渐渐聊得熟稔,好半晌都没有结束的迹象。孟程意强撑着困倦的身子苦等,一直到坐上回程的马车,才松懈下疲惫又紧张的神经。
马车难免颠簸,她靠在车厢内壁上,半睡半醒间,只觉得脑袋撞得生疼。
过了一会儿,一只带有温度的大掌轻轻捧住她的侧脸,将她的脑袋搁到柔软的绒毛之中。
她脸颊所埋之处,是他大氅的领口。
而他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搭在她腰胯处,虚虚地将她整个人搂在臂弯之中。
“方才谢过娘子的配合,娘子辛苦,好好睡吧。”
孟程意神经一凛,头脑清醒了几分。
她装作不明所以,双眸紧闭,微皱着眉嘟囔了句:“王爷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