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见状,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终于松口放人进去。
楚凛住的是独栋别墅,只有他一个人,清洁工只会定时登门,还被要求不允许发出一点声音。
时棠宁翻墙入院,看着大门的密码锁陷入沉思。
算了,还是爬墙吧。
她利落地爬上二楼阳台进去,上到三楼。
三楼的光线很暗,每一道窗帘都紧紧关上,时棠宁在电脑房发现楚凛倒地的身影。
她打开灯,白炽灯明亮的光线下,楚凛苍白的手指无力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黑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前。
挺括的白衬衫被冷汗浸透,紧贴在单薄的脊背上,西裤包裹的长腿微微蜷曲,整个人像一尊被摔碎的瓷器。
薄唇因高热泛起不正常的红,在昏迷中仍无意识地轻颤。
时棠宁只看了一眼,通过传讯器在网上叫了一个医生,而后将楚凛从地上打横抱起来。
他很高,足有190+,但十分单薄,时棠宁的爆发力又强,抱他不是问题。
感受着掌心的湿润滚烫,时棠宁将人放到他床上,打开窗帘,让阳光撒进来。
她伸手,一颗颗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将被汗湿的衣服脱下,又去拿了营养液想给他喂下。
昏迷的人没有自主意识,无法吞咽,时棠宁用一根吸管撬开他的牙关,将营养液缓缓地倒进他口中。
刚喂完营养液,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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