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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昂甚至有一瞬间产生了中止保护任务的念头。
他似动了真怒,将人往旁边位置一摆,冷着声音道:“再管你我就是狗。”
言毕,转身背对她,用火红炸毛的后脑勺对着她,昭示着自己的愤怒。
时棠宁动了动身体,艰难地坐好,本想问问陆子昂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但她太疲惫,浑身无力,感觉鼻尖的空气都极其稀薄,无法畅快地呼吸。
酒的后劲上涌,她恹恹地眯起眼睛,又倒了回去,心想,等明天再问。
身后许久没有动静,快到医院时,陆子昂转头看,才发现时棠宁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他木着脸掐了掐她的脸蛋儿,“没良心。”
陆子昂抱着她一路进医院,疗愈异能治好她的伤,再到从医院出来,她都没醒。
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一般,呼吸平稳,睡得很安详。
陆子昂在心底暗叹自己命苦。
忙碌了大半夜的陆师父总算将时棠宁送回她自己的床上,轻柔地解开她的外套,看着半湿的睡裙啧了一声。
趁她睡着给她换衣服的话,会不会再挨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