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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亲信吓得头皮发麻,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当年本帅信了他一句什么历练,替他把这小子从死人堆里一点点拔出来,教他用兵、教他骑射、教他杀敌!”
“呵!好一个历练,敢情是把老子这张老脸当磨刀石了!”
秦渊的眸色沉得骇人,喉间一声冷笑,却像刀锋割过喉管般带着铁锈味儿。
书案旁摆着另一张军情图,密密麻麻的红黑小旗插得密密麻麻,都是他这五年来北疆部署之地。
而这份最新送到的密信上,最后一行却是让他心寒的一行字。
【镇北王府世子林程延,当年奉旨随军,今随班师回朝,必系镇北王府新主心骨。】
秦渊死死盯着这行字,眼底那点冷光越逼越盛。
“镇北王府与咱们秦家是个什么死对头,满朝文武谁心里没点数?”
“他林成虎倒好,连儿子都敢往老子眼皮子底下塞,还养了五年?”
他说到这儿,猛地偏过头看向案旁一个年纪约摸三十的中年亲信:“徐安,你说——”
“这天下,有哪家的老狗敢这么不讲武德?!”
看到秦渊是当真动了怒,徐安连连磕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镇北王府是前朝勋贵传下来的爵位,而秦渊则是靠着自己尸山血海砍出来的将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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