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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随秦渊这么多年,这位老将一向是宽容仁厚,从未如此动过怒。
很明显,也是被镇北王府这不要脸的手段给惹急了。
秦渊冷眸一扫,微微颔首开口说道:“传令下去,从今日起黑甲卫全数听我调度,城北那处小院换我秦家的人守!”
“镇北王府若敢派人来接,就给我堵死了街口,来一个杀一个!”
“他林成虎要摆谢宴,那便叫他自己上桌唱戏去,除非林程延亲口说了要去!”
“林程延这张牌,老子要用,就得在老子手里!谁也别想拿走!”
“这小子若真是林成虎的心头肉……那我偏要把这口刀攥在手里,叫他林老狗看得见,却动不得!”
随着秦渊一番话的落下,徐安连声应是,额头已然抵在冰冷的地砖上,连气都不敢喘。
正当徐安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得秦渊面色一转,忽而流露出几分笑意:“说起来这林老狗与我也是同僚多年,他儿子的庆功宴,我怎能不去?”
“让裴仲那小子也去,和这位世子爷讨教上两招。”
“我倒是要瞧瞧看,若他当真主动去了这庆功宴,用的是我秦渊教的招式,还是他镇北王府的家传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