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8章 王凯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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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林在虎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王凯南没有立刻转身。

林在虎能感觉到，王凯南在思考。

而这个思考的结果，将决定他和程乾的命运。

他相信，师父一定会帮他。

毕竟，前几天他几乎是涕泪横流地将自己的“困境”全盘托出，王凯南虽然当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今天这声传唤，就是转机。

终于，王凯南缓缓转过身，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在虎，指了指旁边的木凳。

“坐。”

林在虎依言坐下，身板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上，像一个等待师长训话的学童。

他看到王凯南的眼神，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复杂。

里面似乎有怜悯，有痛惜，还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沉重如山的东西。

王凯南亲自提起桌上的铁壶，倒了两碗粗粝的热茶，推了一碗到林在虎面前。

茶水浑浊，热气蒸腾。

“在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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