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也有奇效。你收好,每日给柳老爹外敷心口,内服半指甲盖的量,温水化开。”
她顿了顿,看着阿沅的眼睛,“世道艰难,恶人当道。活下去,保护好自己和弟弟,保护好这君山岛。若有朝一日……需要帮助,带着这药瓶,去少室山寻我师门,报我如兰的名字!”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外人透露师承,更是一种无声的承诺和结义。
阿沅紧紧攥住那还带着如兰体温的小瓷瓶,如同攥住了黑暗中的一丝光亮和希望。
她用力点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声音却无比坚定:“如兰姐!我记住了!少室山!如兰姐!”
是夜。
一轮皎洁的明月终于挣脱了铅云的束缚,跃上洞庭湖深邃的夜空。清冷的月华如同水银泻地,洒落在浩渺无垠的湖面上。
八百里洞庭,此刻化作了万顷银鳞!微风拂过,无数细碎的银光随着水波荡漾、跳跃,汇聚成一片流动的、璀璨夺目的银色海洋。
远处的君山岛如同一只蛰伏黑漆的巨兽,在月色下勾勒出朦胧的剪影。
万籁俱寂,只有湖水轻轻拍打船舷的温柔声响,如同情人的呢喃。
石憨独自一人,抱着青冈木棍,盘膝坐在船尾甲板的最边缘。
船身随着水波轻轻起伏,月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
他闭着眼,似乎在感受着这劫后余生的宁静,又似乎在捕捉着湖风中每一丝细微的讯息。
白日里,阿沅眼中那炽热的希望光芒,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沉寂的心湖中激起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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