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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皮上刻着两个名字,现在淡了,看不清是什么字。
他也想起不来。
只知道或许是哪个女孩子送的定情信物。
……
暴雨滂沱。
甜甜发烧了。
阮清梨要带甜甜去医院看病。
正值上班高峰期,不好打车。
两人站在路边已经快二十分钟,甜甜趴在阮清梨怀里,粉雕玉琢的脸红成猴子屁股,整个人像蔫了的花,无精打采。
阮清梨心里又焦灼又难受,心脏被钝刀子搅得乱七八糟。
雨打在伞面上,密集呱噪,哗啦啦冲刷而下,把阮清梨的裤子打湿了,湿漉漉贴在身上。
一辆黑色的柯尼塞格从两人身边擦身而过,又慢腾腾倒了回来。
车窗玻璃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斯文儒雅的面庞,桃花眼泛着笑意。
傅斯雨绯唇噙着笑,给人很随和的初印象,
“大嫂,你们要去哪?我送你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