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希望很大,只是费用高得吓人。
“妈那边的治疗费,一共要多少?”云澈开口问道。
云砚深看了他一眼:“你是考生,好好准备高考就行,钱的事不用你操心。”
“那是我妈,我必须知道。”云澈态度坚决,“到底要多少钱?”
一直低头扒饭的小棠惊讶地抬起头,她从没见过哥哥用这种语气跟爸爸说话。总觉得今天的哥哥怪怪的,从进门开始就不对劲。
云砚深没料到儿子如此坚持,迟疑了片刻,报出数字:“一千万左右的治疗费。我会想办法的。”
对上了,云澈心想,记忆里就是一千万。他知道,父亲为了凑这笔钱,卖了现在住的房子,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个遍,最后还是没凑齐。母亲是普通工人,父亲是资深教育家,可一千万对他们而言仍是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前期治疗早已掏空家底,实在拿不出更多钱了。
云砚深说:“还有你大哥在,哪用得着你个毛头小子瞎操心?你现在好好准备高考就行。”
云澈一惊,迟疑地问:“大哥?”
云砚深皱了皱眉:“你小子今天是中什么邪了?你大哥去年刚考上修士大学,你还说要跟他考同一所学校,忘了?”
云澈平复下心情:“爸,没忘。我先去学习了。”
晚饭结束,小棠麻利地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刷,云澈拿起书包回房,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熟悉的房间被隔成了两间,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少了一大半,显得有些逼仄。
他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家里是小户型,只有两间卧室,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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