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一阵发甜,却死死攥着碎片,没让自己倒下。
“这才刚开始!”张昊捂着肋下逼近,每走一步,地面的木板就发出声**。他的真元已开始紊乱,灵酒的后劲像刀子似的刮着经脉,可他眼里的凶光却更盛,“我爹说过,修士的尊严,就得用拳头打出来!”
他突然张开双臂,像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竟想抱住云澈同归于尽。这招彻底没了章法,却最是难防。云澈看着他扑过来的身影,突然想起修联后院那台老旧的风箱——风箱快坏时,拉杆会卡住,这时候不能硬拽,得顺着它的力道往回带。
就在张昊的胳膊即将锁住他的瞬间,云澈猛地矮身,左手按住张昊的腰,右手的凡铁碎片顺着他的脊椎侧线划下——那里是经脉的“缝”,就像凡铁的纹路,最怕尖锐物的刮擦。碎片虽没开刃,却带着云澈全部的力气,刮过张昊的衣料,激起一阵细微的真元波动。
张昊的动作突然僵住了。不是疼,是经脉里的真元像被捅破的风箱,突然泄了大半。灵酒催发的虚火没了真元支撑,瞬间反噬,他只觉得浑身经脉像被冰锥扎着,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往云澈身上倒去。
云澈下意识想躲,却看见他眼底的红影褪去,露出一丝茫然的脆弱。最终还是伸手扶住了他,凡铁碎片的棱角硌在两人中间,像道无形的界碑。
“你……”张昊想说什么,却被喉咙里的腥甜堵住,只能死死盯着云澈掌心的碎片。那碎片上沾着他的血,混着铁锈,在雪光下泛着种暗沉的红。
刘老的戒尺终于落下,敲在台边的木板上,震得两人都一哆嗦。“云澈胜。”他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张昊,你爹没教过你,真元是底气,不是蛮力?灵酒催出来的火,烧得快,灭得也快,就像没淬过火的凡铁,看着硬,一敲就碎。”
张昊的脸白得像纸,被两个跟班扶下台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他路过云澈身边时,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