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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的雾气瞬间裹住石墩,镯子里的迷踪阵让台上台下都看不清人影。她趁机绕到石墩身后,银镯往他后心拍去——这一下要是打实了,至少能让他真元紊乱。可镯子刚碰到石墩的棉袄,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当”的一声脆响,雾气里竟闪了点火星。
“我棉袄里缝了凡铁片。”石墩的声音从雾里传出来,带着点憨厚的笑,“王师傅说,杂役常碰铁器,备着点好。”他往前踏了一步,凡铁刀从地里拔出来时,带起的雪沫子把雾气冲得四散——赵雅的银镯上,竟崩出个小豁口。
“你这是……”赵雅看着镯身的豁口,眼泪差点掉下来。这镯子是她偷拿母亲的,本想赢了比赛讨个好,此刻却毁了。
“凡铁虽软,堆三层就比灵银硬。”石墩把刀扛在肩上,刀身的雪水顺着纹路往下流,“王师傅教的。”
刘老的戒尺第一次敲得格外响:“石墩胜。”他看向台下的张昊和李虎,眼神像淬了冰,“听见没?凡铁堆三层,能挡灵银。你们那点灵液催出来的真元,连三层凡铁都不如。”
张昊攥着铁环的手更紧了,环内侧的聚灵纹被云澈磨掉的地方,此刻像在发烫。李虎摸了摸怀里的护心镜,镜边的灵银缺口硌得胸口生疼,他突然想起父亲昨晚在锻造坊骂的:“光往凡铁里掺灵银有啥用?火候不到,掺金子都白搭!”
最后一组是云澈对石墩。台下的林心怡突然开口:“石大哥,他真元只有110,你多让着点。”她指尖的莹光在雪地里轻轻晃,像在给云澈鼓劲。
石墩把凡铁刀往地上一顿:“我不用刀,也不动脚,你能把我推得挪半步,就算你赢。”他站在台中央,像块扎在地里的凡铁柱,棉袄下的凡铁片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云澈看着石墩的脚,又看了看台面的冰碴。他想起修联后院那口老井,井台的石头被打水的绳子磨出深深的槽——再硬的东西,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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