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主体的工地二楼,在他们进去没多久,我就看到红姐赤身裸体的从远处走了过来,目光呆滞,走起路来的姿势也是奇怪,像是一个木偶一样。
月光下,红姐身上的景色一览无遗,看的血气方刚的我血脉喷张,眼睛也是瞪的滚圆,红姐是真的好看,不穿衣服身上白的跟雪一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说我对红姐没意思那是不可能的,想到她可能就这样走进工地里,被这几个人给糟蹋了,我这心里七分气愤三分嫉妒!
我立马悄悄的拿出手机给王师傅打电话,他的睡眠浅,一打就醒了.
我压低声音道:“老王哥,你失算了,这个张不正真会鲁班术,他给小卖部的红姐下了厌,这会儿红姐正光着身子去找她呢!那几个山东佬准备一起上!”
王师傅的睡眠也是一下子醒了,他道:“在哪?”
“二号楼这边。”我道。
“这畜生,祖师爷的脸都让他丢尽了,给人下这种下流的桃花厌,一开始这桃花厌是有些主家故意要下的,床上下桃花,夫妻之间也有个情调,后来被人改良,把下厌的东西在发情的猫尿里面泡一泡,变成了勾魂厌,中厌的人会在不知不觉中浑身赤裸循着踪迹去找下厌人,一夜媾和之后第二天只当是做梦,很多鲁班门人用来采花,祸害了不少人,后来因为这鲁班门差点被正道追杀,此等法子在鲁班门里都是禁术!他竟然敢拿出来用!”王师傅气愤的道。
“你快别说这个了,说说有什么招能破了不?红姐都要走上楼了!那几个人恐怕裤子都已经脱了!”我道。
想到里面会发生的场景,我是血脉喷张又义愤填膺!
血脉喷张是因为本能。
义愤填膺多半是因为为什么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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