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那玩意儿。
偷完之后他带着我去河边,在一块松软的地方刨了一个坑,把这一大袋子的那玩意儿都丢沙坑里埋了下来。
“完了?”我问道。
“对。”他道。
“埋这给谁下厌胜,给河里的鱼治性冷淡吗?”我道。
他噗嗤一笑道:“你别急,咱们俩先回去,等明天晚上半夜的时候过来,你就知道了。”
结果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王师傅出事儿了。
他在修一个脚手架的时候,一脚没踩稳直接从架子上掉了下来,本来那架子不算高,掉下来也不会出大事儿,可好巧不巧的是地下有个木板上有跟铁钉子,王师傅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给自己打了一针,那铁钉子拔出来的时候,血都呲了老远。
按理说工地里有点小伤磕磕碰碰的再正常不过了。
可这事儿发生在王师傅身上,加上我们最近的经历,就难免让人疑神疑鬼。
因为他刚给过我钱。
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是不是因为这个触犯了他的命缺。
他告诉我不会,那钱送给我,他已经自残应劫。
“那就是纯粹的意外吗?”我道。
“不像。”他摇了摇头道。
“那会是你那同门报复吗?”我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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