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潮湿气息一道飘进霍凭景耳朵的,是少女带着哭腔的嗓音,从一墙之隔的宅院中传来。
“……我今天才第一次穿的新裙子……她们俩居然用这种烂招……”
霍凭景长眉微挑。
这倒是他在湖州平静生活里唯一的波澜了。
隔壁院子里住了个小姑娘,三不五时便要哭上一番,一面哭一面要控诉自己的委屈。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与她姊妹又如何交战,如何输得很惨,被爹爹训斥了,诸如此类。